近日,茅盾文学奖得主苏童历时11年创作的长篇小说《好天气》由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。
该书入选“十四五”国家重点出版物出版规划、中国作协新时代文学攀登计划等国家级重点扶持项目。

《好天气》围绕咸水塘区域城郊接合部两边的发展变迁展开,写发生在南方这片土地上的爱恨悲欢。咸水塘一边是农村,一边是城市。以塘为界的两个家庭、三代人几十年的命运纠葛,随着咸水塘的彩色天空消失而烟消云散。
小说从20世纪70年代中期写起,我(邓朝阳)母亲蒲招娣因婆婆棺材的着落到塘西萧木匠家讨要说法,由此展开塘东蒲招娣家和塘西黄招娣家几十年的各种交集。

记者推荐:
1.世情荒诞,情节反转。
故事以城乡接合部两个家庭、两个同名女主人,以及一群同龄少年展开,失踪的孩子,离奇的病症,变幻莫测的彩色天空。时代巨变中,城乡融合,两个家庭的命运也发生了反转。
2.少年视角,悬念迭起。
苏童以一贯的少年视角看残酷的成年世界,主线是一个找孩子的故事,却充满了魔幻现实主义的写作手法,白天气、黑天气、酸天气;绿眼泪、大小驼子等,让人浮想联翩。
苏童的笔下,数年来“咸水塘”的人们,始终挣扎在“白天气”“黑天气”“酸天气”交织而成的恶劣生存环境中。就连“咸水塘”这一狭小水域的命名都透着莫名诡异之感,一个“咸”字,映射出此地生态的失衡与异样。当地居民对周遭恶劣环境竟毫无察觉,长期深陷其中却浑然不觉。于是,人们的眼睛出了问题,“我母亲”分辨不出黑白,“我弟弟”开始流淌“绿眼泪”,“绿眼泪是酸天气分泌的”还是“遗传”成为一个吊诡的问题。“好天气”已非简单的气象概念,关联着人们的身心健康乃至生死存亡。
3.女性命运,为“她”发声。
小说中的女性大多生活得不堪,但她们有股生命的韧劲。无论是两个同名的招娣母亲,还是卖掉弟弟的塘西两姐妹,她们都为了自身的利益在争取,每个人都为活着、活得更好用尽了力气。在前期的分享会上,苏童喊出一句口号:为世界上所有叫“招娣”的女性出一口气。
“姐姐好像不值得一个正式的名字,总是叫‘招娣’‘带娣’‘喊娣’之类的,对这种思想的批判,在我以前的小说里也做过努力。这次的设置更加惊悚,萧木匠的儿子好福是怎么丢的,跟他的姐姐有什么关系?我甚至在小说前半段特意营造了一点假象。会不会写得太狠了?我转念一想,就狠一点吧,为所有的‘招娣’出一口气。”
4.怀旧风,年代剧感十足。
从古典传统的20世纪70年代写到外资进驻的90年代,二十余年的跨度,涵盖了社会发展的蛛丝马迹。从卫生运动、破除封建迷信,到生产方式变迁、企业兴衰、城乡巨变、港台文化流行等,充满了年代感,读后脑海里浮现出童年记忆和少年感伤。
5.重返原乡香椿树街,向童年索取故事。
苏童除历史小说外,几乎无一例外会在小说中提到他建立的文学原乡:香椿树街,虽然《好天气》将故事发生地设置在咸水塘两岸,距香椿树街约800米距离,但仍然多处写到香椿树街,特别是在写到咸水塘的彩色天空时,到了香椿树街会发现天是蓝的,云是白的,是真正的好天气。
6.余华曾说:苏童的作品兼具诗意与荒诞感,“细腻得跟菜谱似的”。
7.莫言曾称苏童为“当代文学界重量级人物”。他对女性微妙情感的把握“仿佛是天生具备的才能”。

作者简介
苏童,江苏苏州人,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。现为北京师范大学教授。从1983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,主要代表作有:中短篇小说《妻妾成群》《红粉》《园艺》《罂粟之家》《一九三四年的逃亡》等;长篇小说《黄雀记》《河岸》《米》《我的帝王生涯》《武则天》等。
1992年,《妻妾成群》被张艺谋改编成电影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,同年获得庄重文文学奖,2009年凭借《河岸》获第三届英仕曼亚洲文学奖,2010年凭借《茨菰》获第五届鲁迅文学奖,2015年凭借《黄雀记》获得第九届茅盾文学奖。
文/广州日报新花城记者:吴波
图/广州日报新花城记者:吴波
视频/广州日报新花城记者:吴波
广州日报新花城编辑:杜娟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